第8章 屈从

        雷鸣响彻天际,却不见一滴雨水,顷刻间电光划破夜空,照亮上坡上一处坟茔,说是坟茔只是匆忙垒砌的土堆,面前是没有字的木牌。

        无名之墓前摆上几颗祭奠,人头冲着的方向上,几个男人把两个女人摁在地上,肆意撕破她们仅存的破衣裳。

        “不要啊!不要啊!放了我吧!”人堆里只剩下郭芙的哀嚎,但男人们不为所动将她摁在地上,雪白的身子沾染得到处泥泞,尽管如此她的大腿还是被男人抱起,即使她拼命扭动神奇抓起地面的土堆胡乱扔着,也终究是在自己的哀嚎声中被男人的肉棒捅进下体中。

        与吵闹的郭芙不同,黄蓉却出奇的冷静,她倒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揉搓把玩自己的乳头,自己的下体被不同的男人轮番抽插也丝毫不会哭闹反而更为迎合。

        “哈哈,黄大帮主彻底变成我们的人肉夜壶了啊。”这群男人们的头头张驴颇为得意,赶走其他的男人自己把黄蓉抱在怀里开始把玩淫笑道:“怎么样,现在好好服侍我们,卖力的话我们就把你们养起来,不然你们跟他们一样都得砍头!”

        当他把肉棒插到黄蓉下体中时,黄蓉那原本无神突然变得明亮,张驴还没反应过来黄蓉五指并拢用尽最后的气力狠戳他的喉咙,张驴顿时浑身不受控制地倒下连气都喘不过来,黄蓉坐在他的阳具上两个人的性器紧紧交融在一起,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黄蓉抄起一块石头拼命像张驴的头上砸去,躺在地上的男人被砸得血肉模糊,骑在她身上的女人也满是血污。

        其余众人被这一幕吓傻了眼,原本哭闹的郭芙此时也呆住。

        一时间谁也不敢靠近黄蓉,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从草丛里传出,黄蓉一抹脸上的血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说道:“我就知道这帮人背后一定是有人安排,事到如今我们母女两个就在这里,你若是不杀我们,我们迟早也会杀了你的,彭长老!”

        那老头从林中走出,之前传令拿下黄蓉母女却并未出面,如今黄蓉巧妙反杀之前凌辱他们母女的张驴,其他狱卒本就是泼皮无赖,见黄蓉发了狠又不敢上前,此时彭长老再不出面,怕是真的会被黄蓉脱身。

        “何必如此动怒呢帮主。”彭长老笑意盈盈走上前来,扭过头便一副冷脸冲着几个狱卒说道:“没用的东西怕什么,她们俩现在就是废人,你们控制住她们的四肢不就完了!”几个小卒得了令重新把黄蓉母女摁在身下将她们双手背在身后。

        “啊,好疼啊,住手啊!”彭长老示意下郭芙下体又被拨开,甚至还有泼皮用树枝戳她的屁眼,疼的郭芙又哭喊起来。

        女儿的哭嚎让黄蓉也凌乱起来,她冲着彭长老嚷道:“彭长老,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没必要如此!快点放了我女儿!你到底要做什么冲我来便是!”彭长老捻一番自己的胡须,俯身看着黄蓉高高昂起又目眦尽裂的脸说:“我确实有些事想跟帮主您商量一下,如果帮主有意,那我们不仅不会害你的姓名,还会好生招待你们,那浣衣院最近缺人手,我们想请帮主还有郭小姐去浣衣院帮帮忙,另外还得请帮主您好好安抚一下我们从襄阳带走的那些匠人奴隶,总是这么闹我们也吃不消啊。”黄蓉一口泥吐到彭长老脸上,吼道:“你们做梦!你们这些狗贼在牢中便对我们母女多方凌辱,还想让我们进浣衣院像那些娼妓一样吗?”彭长老淫笑着只说了一句:“你会的。”

        就在两人气氛剑拔弩张之时,又跑来一个狱卒在彭长老耳畔小声秘语一番,彭长老听罢眼珠一转,对着黄蓉说道:“也好,黄蓉!你就好好看看然后再回答我吧!”彭长老让几个小卒将黄蓉母女抬到草丛中,张开她们的大腿,将她们的手脚捆在一起,粗布塞了口,随后将她们捆在树上,茂盛的灌木丛刚好遮掩母女二人的身形,却又巧妙地让黄蓉看到面前的土堆。

        待一切事罢,彭长老擦了擦脸又变得笑脸相迎,远处一辆马车驶来,下来一个女人,后面还跟着两个抱孩子的丫鬟,黄蓉瞪得眼角几近撕裂,那两个襁褓中的婴孩就是她在牢中所剩的孪生子郭襄与郭破虏,而那走在前面的女人也是她的故人,乃昔日成吉思汗帐下的公主——华筝!

        华筝伸手屏退彭长老,自己走到那土堆前轻唤一声:“阿靖……”一道无名无状的雷打破夜空,也打破了黄蓉的心,她拼命探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只见那女人继续说道:“阿靖……对不起,我……没能救下黄姑娘还有你的女儿,她们已病死在狱中。好在我救下来这对孩子……她们也是你和黄姑娘的儿女吧。也许……也许你们在那边已经团聚了吧?阿靖,黄姑娘,愿你们在天有灵庇佑这两个孩子康健,也愿你们安息……”

        黄蓉的眼泪已经无法遏制,奈何嘴被堵住只得发出呜咽声,却也被雷声掩埋。

        “阿靖……黄姑娘还有你的女儿她们两人的尸首,我会嘱托他们找回来,与你葬在一起。很抱歉,天一亮我就要启程回大漠了,我本想将你也带去,可我想你定然不会喜欢大漠吧,这里虽然不是宋境但也非北国,我将你朝南掩埋,也希望你死后也能眺望你的家吧。再见了,阿靖,我会将你的孩子们抚养长大的,我发誓……”华筝跪在无名之墓前哭诉一番后,便起身回到了马车驶离这边荒郊,彭长老等人见华筝的车驾消失,放在给黄蓉母女解绑。

        “靖哥哥!靖哥哥!”刚刚被解绑放下的黄蓉不顾一切冲出去,泪眼婆娑连滚带爬扑到墓前,用自己纤细的手指疯狂地刨石挖土,“爹!”郭芙也飞快奔到黄蓉身旁哭喊着,逐渐血色染上泥土,黄蓉依旧没有丝毫停止,一直在挖……

        一直在挖……一直在挖……直到一条残破的布带,那正是离散那日郭靖所穿衣物,直到这时母女二人才愣在原地,也不知过了多久,双双伏地嚎啕大哭。

        “我们可是替你好生安葬了郭大侠啊,你就没什么想表达的吗。”彭长老丝毫不顾及此刻黄蓉母女的心境,将他令人作呕的脸凑到正抱着无名木牌痛哭不已的黄蓉身旁轻声暗示,内心深处的悲愤又让她痛不欲生,嗓子哭得几乎沙哑,一切的希望化作尘土全然没有生的气息,她只想着钻进这个土包中尽快到郭靖的身边,眼中只有那没有名字的木牌,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女儿此刻已经是哭嚎着被几个男人摁在地上强暴。

        “我不会答应你的,你要杀便杀吧,就算你用芙儿威胁我,我也不会再向你妥协了,我绝不会,我们都不会如你的愿去做妓女的,我不会再做那种肮脏的事……我不会再对不起靖哥哥了。”彭长老没有感到吃惊,只是不慌不忙地在黄蓉耳边说道:“你大可以去死,然后我们玩你女儿便是,你女儿也挺嫩的嘛,而且我还会让我的徒子徒孙都到外面说,襄阳城之所以会失守,全都是你们夫妇的功劳啊,你们尤其是郭大侠,还曾经是蒙古人的金刀驸马,如今出卖宋国理所当然。”

        “你们……”黄蓉咬紧朱唇,唯有郭靖,唯有他的一切,他死后的名声,是全然丧失希望的自己唯一渴望捍卫的东西,她很想反驳,黄蓉自己也很清楚三人成虎的道理,这世间之人并不全然是想看得真相,只要说的人多了信的也就多了。

        “我知道了,但我也有个要求……”暴雨骤然而至,淋湿了在场的众人,就连郭芙也听不到,黄蓉究竟与彭长老说了什么,只知道随后自己便和母亲一起被抬回牢房,扔进大缸里如牲畜那般被几个汉子清洗身子。

        处刑的日子很快便到了,前日里那些被黄蓉煽动起来的众人,还有一些前来援救还未被杀的丐帮弟子都被五花大绑带到刑场之上,而在刑场之上的还有被枷锁束缚丢在一旁的郭芙,以及监斩台上端坐的彭长老,和坐在一旁的黄蓉。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坐在站台旁身着淡黄襦裙的黄蓉起身走到众人面前,出乎大家意料得掀起自己的裙摆,将已经剃了毛赤裸的下体裸露在众人面前。

        就在众人错愕的时候,她开口了:“各位兄弟,我是丐帮帮主黄蓉,在各位兄弟死前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知道……”她吞咽一番口水,让提着裙摆颤抖的手逐渐平稳,继续说道:“让你们来送死的……还有襄阳城破将内情通告给蒙古人的……是我!”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愕然看向台上,只见黄蓉岔开双腿将自己的阴唇尽可能裸露,颤巍巍地说:“我……我很早就迷恋上了……迷恋上蒙古人的大鸡巴,只有他们的大鸡巴才能满足我,跟你们这群汉人的完全不一样……为此我愿意献出我的一切,哪怕是郭靖发现我的事,我也已将他杀了……”

        台下的众人依然遏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有交头接耳声音,也有对台上的人破口大骂,一旁的郭芙则是哭喊着“不是这样的”为自己的母亲辩护,但声音很快被愤怒的声音淹没,却没有人注意到黄蓉抿起颤抖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小声安慰自己“如此便好。……只要我还活着,靖哥哥的意志就会为人所传扬,总有一天会有后续之人继承靖哥哥的遗志复国……”

        台下的骂声愈发强烈,台上的黄蓉依旧持有笑容,还把手放在自己的肉唇上当众自慰起来。

        就在那一天,原本反抗的人都被砍头血染一地,从襄阳被裹挟来的人都沉默了;也是自那一天,逐渐有黄蓉叛国的传说流出江湖,原本的丐帮逐渐势微被由彭长老所领甘做蒙古人走狗的南派丐帮所取代。

        这一切黄蓉早有预见,但此时的她已无力阻止,站在台上一番表演后,她就被人剥光衣裳,和自己的女儿一起戴上枷锁驱赶远离原本的牢房,黄蓉思量着果然彭长老之前一直隐藏自己和郭芙的身份,如今又把母女迁移是怕他们母女被华筝找到吧。

        终于在天黑之时母女二人被赶进一间牢房,当灯火燃起,黄蓉在注意到四周尽失失望而又愤恨的神情,原是今日台下围观杀头的众人,身戴枷锁又行动不便的二人很快被不知何处的人推倒,伴随郭芙凄惨的喊叫声,灯火缓缓地熄灭了……

        三天之后,彭长老方才带入把昏死在人堆中黄蓉母女拖出,那些狱卒形容当时母女的情形:三天不眠不休地做爱让这对母女吃的是精液喝的也是精液,满身精液散发的臭味下体和屁穴还一直有浓精流淌,目光暗淡分不清是睡是醒身体却能在肉棒插进来时凭借本能的动弹,郭芙的嗓子哭喊的嘶哑,黄蓉被凌虐的遍体鳞伤,拖她们出来的几个人打了四桶水将她们丢进盆里搓洗很久方才洗干净,而母女二人在草席上睡了一天一夜,其间她们被草席卷着拖带去浣衣院都全然不知。